關於雄安新區和河北省之間的聯繫

2019-11-09     京南樓市情報站

圖片來源:《河北雄安新區規劃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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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焦點京津冀-

2017年4月1日,雄安新區橫空出世,舉國關注。

雄安新區是為了疏解北京非首都功能以破解北京大城市病,並推動京津冀協同發展和探索高質量發展而設立的。

黨中央、國務院將雄安新區定位為繼深圳經濟特區、上海浦東新區之後,又一個具有全國意義的新區,是千年大計、國家大事

可以說,雄安新區是出身高貴,使命非凡。

這兩年半來,雄安新區已陸續制定了《河北雄安新區規劃綱要》河北雄安新區總體規劃(2018-2035年)》《河北雄安新區啟動區控制性詳細規劃》《河北雄安新區起步區控制性詳細規劃》等重要規劃文件。

據相關新聞報道,雄安新區現已進入大規模開工建設階段。

自雄安新區設立至今,相關解讀報道汗牛充棟,小編之前也曾寫過,分析雄安新區分別對京津冀三地的重要意義及可能影響。

今天,重讀這篇文章,依然有啟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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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焦點京津冀-

原文如下:

中央設立河北雄安新區,對京津冀老三河北省來說,是件好事。

明清時期,北京成為大一統中央集權帝國的都城後,河北就一直擔負著拱衛京師、為京師服務的責任。數百年的苦勞,河北默默扛著。

當然,明清兩代,河北的一些城市,也因北京的需要而比以往有所發展,比如保定、承德、通州、張家口等。但到了晚清民國時期,這些因北京的需要而興盛的城市,也因北京的需要發生變化而衰落。比如清代被譽為「夏都」的承德,曾一度是清朝第二政治中心,但近代後因政治變化而衰落。保定曾是清朝直隸總督所在地,但進入近代後,因天津和石家莊崛起而衰落。

近代百年間,河北傳統的區域中心城市保定衰落,而名不見經傳的石家莊因交通而崛起。與此同時,從1928年設立河北省到1968年近四十年間,河北省的省會,因政治原因,曾在天津、北京、保定、石家莊這4個城市之間多次遷移。省會的頻繁變化,對河北省省域中心城市的形成,造成了深遠影響。

新中國成立後,北京和天津成為直轄市,政治地位高於河北省。在行政力量可支配大量資源的計劃經濟時期,及至之後的改革開放時期,京津冀城市群中的北京和天津,比河北省省內城市,享有優先發展權。發展權不平淡的結果就是,環繞這兩大直轄市的河北省,省內沒有足夠強的中心城市,而且還形成了環京貧困帶,京津冀城市群兩極分化凸顯。

京津尤其是北京,不僅吞併河北多個縣,在人才、資金、產業等方面,也對河北形成虹吸效應。河北人將這一現象比喻為「雙黃蛋」:兩個蛋黃要變成雞,就要吸收蛋清,蛋最後只剩殼。

京津冀協同發展戰略提出前,仍處於工業化階段的河北,經濟水平想跟上京津,也要走工業化道路。但因條件所限只能粗放發展,這給京津帶來了環境污染,因而被限制發展重工業。但是限制河北發展,京津冀城市群內,又不像珠三角或長三角那樣,核心城市周邊有多個經濟強市,為核心城市分擔資源環境和人口壓力。這就容易造成大量人口湧向北京,北京越來越臃腫,資源環境承載力面臨極限。

京津冀協同發展戰略提出前,北京已陸續向周邊疏解對其不利或無益的工業,河北因環繞北京而承接了大量項目。但河北承接的項目,分布相對分散,沒有形成一個集中承接地。

北京第三產業比重已超過80%,這些產業與此前疏解的工業相比,對北京的首都功能依賴性更強,比如全國性科研院校、央企總部、金融機構總部等。

從京津冀城市群協同發展角度來看,在河北省靠近京津地帶,建設一個集中承載地,並在此基礎上打造成為區域新增長極,是符合城市群發展需要的。

也因此,雄安新區,應需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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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焦點京津冀-

不過,對河北省內的大中城市來說,在省內設立雄安新區,意味著省內城市重新洗牌。畢竟,雄安新區不僅是河北的雄安新區,也是北京「一核兩翼」中的一翼,同時也是京津冀城市群中的新增長極。

石家莊、唐山、保定,原本誰都不服誰,但雄安新區誕生後,這幾個城市就可能要靠邊站了。雄安新區集萬千寵愛於一身,這是河北其他城市所不能及的。河北其他城市是站在河北的基礎上競爭,雄安新區則是站在北京的基礎上與它們競爭。孰優孰劣,可想而知。

鑒於雄安新區的城市定位,是河北其他城市難以企及的,且也可能會吸納河北的很多優質資源,這對河北其他城市來說,千載難逢,不言而喻。

不過,在京津冀這個經濟發展常受行政力量主導的區域,雄安新區定位為體制機制改革創新高地,或可破解京津冀舊有的發展機制及不平衡難題。

文章來源: https://twgreatdaily.com/yHudUW4BMH2_cNUgxcEr.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