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昌誰呀恁牛,用100多個歇後語寫儘自己的酸甜苦辣

2019-07-22     老家許昌

許昌誰呀恁牛,用100多個歇後語寫儘自己的人生!‖老家許昌

文‖菅偉民


我這人就是這樣:對人總是「胸口上烙餅——一片好心腸」,做什麼事都會「黑處作揖——各自憑心」。也總是「關雲長守嫂嫂——情義為重」。

我有一個缺點是優柔寡斷,不會「關公戰李逵——大刀闊斧」。另外,我對某些事情還執拗得很,很長時間還是「牯牛掉到水井裡——轉不過彎」。

小時候的一件事情,讓我養成了孤僻內向不合群的性格,平時都是「二鍋頭的瓶子——嘴緊」,從來不與別人「十五個餓漢搶豬頭——爭嘴」。

因為不愛說話,不喜歡用語言表達自己的一切,別人都說我是「茶壺裡煮餃子——肚裡有倒不出來」,因而老是「啄木鳥栽跟斗——吃虧在嘴上」。「大路邊上打草鞋——有人道短,有人說長」,嘴長在別人身上,就隨他們說去吧,這些人都是「大姑娘做媒——有嘴說別人,沒嘴說自己」。

對認準的事我會「穿沒底的鞋——腳踏實地」地去干好,有時候為了幫助別人,也做過一些「孕婦過獨木橋——鋌而走險」的事,結果差點「炊事員行軍——替人背黑鍋」。


更多時候,我做的事情總是「一塊肥肉藏在飯碗底——有人情顯不出來」。我這人是個直腸子,也聽不懂他人的「門神包灶爺——話中有話」,有時會讓人覺得是「叫化子籃里搶冷飯——不近人情」。但做人就是這樣:「順了哥心失嫂意——難得兩全」。

大學畢業前,別的同學都是忙著跑工作,想著表哥在市人事局,我呢,依然只顧學習,「馬車過險路——全靠他這掌鞭杆的了」,也想著有表哥呢,我像「進了港灣的船——遇不著風浪了」。如果他能幫我找個好工作,我這輩子都「隔河作揖——再承情不過了」。沒想到我是「魯肅上了孔明的船——錯了」。

表哥畢竟不是我的親哥哥,他「張了網就走——撒手不管了」(雖然舅舅為此沒少吵他),而親哥哥剛畢業沒幾年,在公司還沒站穩腳。我本來就不會巴結人,到哪裡都是「十月里的桑葉——沒人睬」,所以我真是「寡婦死了獨生兒——一點指望也沒有了」,「飛機離了跑道——沒轍了」。


靠了在魏都區做事的一位叔叔幫忙,我進了環城供銷社的一個下屬門店,當了一名營業員。那單位連年虧損,工資都發不了,我是「大水推著龍王爺走——自身都顧不了自身」,上學時的夢想終究無法實現了,也怨我「坐著飛機放大炮——想得太高了」。

夢想與現實的距離竟是那樣大,就像「案板底下的風箏——想飛也飛不起來」,也真是「井底里栽花——沒有出頭之日」。那時,真覺得總被拒之門外的自己像「球場上的足球——被人踢來踢去」。

剛進商店,我是「十二三歲做媳婦——什麼也不懂」,又是「新媳婦上灶房——不知道鍋碗在哪裡」。因為專業不對口,總覺得「騎自行車攆兔子——有勁兒用不上」,又覺得自己是「黃鶴樓上的趙子龍——英雄無用武之地」。

父母和奶奶勸我說:「上午栽樹,下午乘涼——哪有那麼快的事?」你要「開水鍋里煮蒸籠——不爭饅頭也要爭口氣」,干出個名堂,不要讓人家「隔著門縫看人——把你看扁了」。但我又怎願意「新媳婦坐轎——左右隨人擺布」呢?

「三尺的門,五尺的漢子——不低頭過不去」。為了生活,我只有「山上打柴,過河脫鞋——到哪裡說哪裡的話」,只有「晴帶雨傘飽帶飯——做事從長遠計」。

那時,因為年輕,「嘴巴兩塊皮——說話無高低」,沒少得罪人,不但總幹些「公公背兒媳婦——費力不討好」的事,也總是「老虎頭上捉虱子——好心沒好報」。

那時,我也真是「嫩竹扁擔——挑不起重擔」,也真是「六月的斑鳩——不知春秋」,「黃毛鴨子初下水——不識路程遠」。一遇到不順心的事兒,就「廚子解圍裙——不幹了」,有時也做些「殺了娃娃敬菩薩——人也整死了,神也得罪了」的事。

因為工作不順心,我上班也是「吃曹操的飯想劉備的事——人在心不在」,自己像「賓館裡的地毯——老被人踩」。那時,我真是「寡婦站在門檻上——有走心無守心」。

如今供銷社早已名存實亡了,那門店也「晚上趕集——早就散夥了」,我再也不用「要飯的丟了棍兒——受狗的氣了」,在那裡真是「罐子裡栽花——都屈死了」。

那時,真是「罈子里的豆芽菜——不得伸腰」,又真是「風箱板做鍋蓋——受了涼氣受熱氣」,雖然也不斷「關上門放屁——偷偷地消氣」;但想起來都讓我「心裡塞了棉花——憋氣」。如今,也學會了儘量做到「吹了燈瞪眼睛——出了氣也沒得罪人」。


那段路是我人生的低谷,真可謂「橫壟地拉磙子——步步有坎兒」,又讓我感到「鼻子上推小車——走投無路」,孤獨彷徨迷惘中,我也曾想以死去抗議社會對我的不公。

那時,我可以像「脫了手的風箏——無牽無掛」地去了,是我結識的遠方的未曾謀面的朋友和我身邊文學社的朋友幫我走出了人生低谷,讓我不再感到是「沒有根的浮萍——無依無靠」;親朋好友也不斷勸我做人要像那「彈簧——能伸能屈」,大家的話真是「花旦念白——句句好聽」,又像是「九月的菊花逢細雨——點點滴滴入心田」,讓我覺得「圍著火爐吃西瓜——心裡甜絲絲身上熱乎乎」的。

在婚姻方面,雖然也喜歡過一兩個女孩,但因為生性靦腆「大姑娘想婆家——說不出口」,故雖「茶壺有嘴難說話——熱情在裡頭」,卻是「啞巴拿著單只筷——心想成雙口難言」,結果自然是「火紅的爐子靠水缸——一頭熱來一頭涼」,又像是「戲院裡挑媳婦——一廂情願」,卻不知「老虎金錢豹——各有各的道」,自己與她是「胡琴和洋琵琶——拉不成一個調」。


那種單戀的滋味是「山雞吃著黃連子——苦在心裡不敢言」,只有「烏龜遭牛踩一腳——痛在心裡頭」。那時的我是「旱地苦瓜成一隻——又苦又寒又孤單」,雖然親朋好友也勸我「大水放木排——有機會可不要錯過」,但我仍錯過了一些機會。

我從沒怨過誰,「吃煙燒著枕頭——怨不著別人」,儘管也有父母逼我「人字雙著寫——不從也得從」的時候,但在哥哥的勸說下,父母也不再難為我了。

那時,總覺得與所見的女孩是「一個棉桃一張弓——沒談頭」,自己又不會「三月里炒青豆——又是親又是熱的」。好友勸我說:「牆上的畫再好也是中看不中用,也是『太行山上看運河——遠水不解近渴』,也是『王母娘的蟠桃——再好吃不到』。比你強的好的,是『麻雀里的花鵲子——遲早會飛』的。」

後來,「麥克風前吹喇叭——里外都想開了」,心裡才算「開了閘的電燈——豁然亮堂了」。遇到最後成為我妻子的女孩以後,對生活「推小車的搭大肚——有盼了」,干起活來也是「吸飽風了的帆船——勁頭十足」。

說起妻子,她可是「一分錢掰兩半花——過日子的好手」,都說我娶了她是「男人不打女人——好福氣」,我也覺得是「財神爺敲門——福來了」,生活也像「掉進了蜜糖缸——里外都甜透了」。

我覺得自己像個男子漢了,能夠「楊二郎的慧眼——立起來了」。我不明白妻子為什麼老是「抓住鼓槌不鬆手——敲打我幹啥」,妻子總說:「你是『老和尚的木魚——不敲不響』。」就這樣,也喜歡上了老是被妻子敲打著的感覺。

離了商店,我仍是「孔夫子掛腰刀——不文不武」。隨後,跟著弟弟學安裝水電,我是「理髮師的徒弟——從頭學起」,原來啥也不懂的,逐漸我也「一口鍋里熬八個菜——會了」,逐漸也成了「巴掌里長鬍須——老手了」。「瞎子擔水上井台——干熟了」後,安裝水電就成了我的「梅蘭芳唱霸王別姬——拿手好戲」。

這些年見過一些「酒杯里洗澡——小人」,他們做的事是「山洞裡的蝙蝠——見不得陽光」的。也見過貪官們一個個落馬、被雙規、被抓,那是因為他們不是「大車拉烙餅——攤多了」,就是「賣煎餅賠了本——攤大了」,結果到最後是「耗子上了老鼠夾——沒命了」,還有些人是「躺到病床上摘牡丹——臨死還貪花」。但社會就是這樣「嗑瓜子嗑出個臭蟲——什麼人都有」,我們唯一能做到的就是做好自己。


從前,與一個好友「兩個啞巴親嘴——好得沒法說」,因為借給他錢十幾年都要不回來,因而關係也僵得很。雖然他後來也還清了債,又像從前那樣常來我這兒閒聊,但他說我瞧不起他。他和我都是社會底層的人,誰會瞧不起他呢?只有自己瞧不起自己,緣去不可留,一切隨緣吧。

如今的我,是「沙河裡的石頭——磨得沒棱沒角了」,也總算是「鍋蓋上的米粒——熬出來了」。我不再是「蛤蟆拴在鞭梢上——經不起摔打的人了」,我的日子是「騎驢望著坐轎的——比上不足,比下有餘」。

經歷了那麼多苦難,如今,我知足常樂,不想像「楚莊王猜謎語——一鳴驚人」,只想像「藍天的白雲——自由自在」。

最後,真心祝願我的每一個朋友「蘇州園林里的笑彌陀——天天開心快樂」,也願我的朋友年年「程咬金拜大旗——運氣發旺」,生活是「嚼著甘蔗上樓梯——節節甜,步步高」,生意如「燦爛的朝霞——紅紅火火」,也祝各位朋友「新年上的橫批——萬事如意」!


【作者簡介】菅偉民,網名「憧憬」,筆名「明月松間照」,許昌人,生於1966年10月,許昌市詩詞學會會員。1987年開始詩歌創作,1988年畢業於許昌師專中文系。2010年10月起在網易、新浪等網站發表詩歌散文。2015年開始在江山文學網、散文網、散文在線等純文學網站發表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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