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回老家過年,遇到這樣一件事。
鄰居家王阿姨過完年70歲,打算年後給自己辦一個70大壽。
但這件事受到了全家人的反對,3個兒子、1個女兒、老伴、兒媳通通不同意。
大兒子表示,王阿姨的生日本來在5月份,為了辦壽宴改到正月份,容易招來閒話。
二兒子也發表意見:
「現在村裡哪還有70歲大張旗鼓辦壽宴的?這不合適。再說了,媽你年前剛陽過,疫情還沒過去呢,老人抵抗力本身就差,萬一二次感染可就麻煩了。」
「現在村裡哪還有70歲大張旗鼓辦壽宴的?這不合適。再說了,媽你年前剛陽過,疫情還沒過去呢,老人抵抗力本身就差,萬一二次感染可就麻煩了。」
然而,儘管一家人好說歹說,給王阿姨把利弊分析地一清二楚。
可老太太依然油鹽不進,甚至衝著子女們破口大罵:
「小兔崽子,你們不就是怕我辦壽宴,到時候得挨家挨戶還禮?一個個的良心呢?我把你們養這麼大,真是養了一群白眼狼!」
「小兔崽子,你們不就是怕我辦壽宴,到時候得挨家挨戶還禮?一個個的良心呢?我把你們養這麼大,真是養了一群白眼狼!」
話雖然難聽,但對於王阿姨的孩子們來說,卻早已經習慣了。
從小到大,王阿姨只要稍有不如意,就對著孩子們一通臭罵。
久而久之,就運算元女想和老人親近,孝順王阿姨,也漸漸心寒了,最後倒真成了「白眼狼」。
子女本應該是父母最貼心的人,應該成最可靠的「養老保險」,但有些家長的做法卻把孩子越推越遠。
孩子長大後孝不孝順,與家長的「嘴」有極大聯繫,那些常常口出惡言的父母,很容易把孩子養成「仇人」。
張愛玲的母親黃逸梵是民國時高雅的名媛,彈鋼琴、畫油畫、遠赴海外留學。
自打童年起,張愛玲就對母親充滿崇拜和欣賞,她說:
「我最初的回憶之一是我母親立在鏡子前,在綠短襖上別好翡翠胸針,我在旁邊仰臉看著,羨慕萬分,自己簡直等不及長大。」
「我最初的回憶之一是我母親立在鏡子前,在綠短襖上別好翡翠胸針,我在旁邊仰臉看著,羨慕萬分,自己簡直等不及長大。」
但如此優秀的母親,卻常常對女兒施與「語言軟暴力」。
母親告訴張愛玲,走路不能晃身子,不能大聲笑,牙齒不能露出來,並且每次訓斥完之後,都會加上一句:「你長大後不會有出息的,你不好看。」
正因為不被母親看好,張愛玲內心傷痕累累,發誓這輩子要早早出人頭地。
後來張愛玲長大後對母親不聞不問,母親在歐洲病入膏肓後,給張愛玲拍電報說「現在就只想再見你一面」。
張愛玲只寄了一張100美元的支票過去,直至母親去世,母女二人也沒能達成和解。
對「中國式家長」而言,吐槽抱怨和冷嘲熱諷似乎是習以為常的溝通方式。
很多家長在與孩子相處時,根本沒有把孩子視為獨立平等個體的意識,說話時也不會考慮對孩子有多麼大的殺傷力。
「我不過就是說了她兩句。」
「小孩子嘛,說幾句又能怎麼樣?矯情!」
「我不過就是說了她兩句。」
「小孩子嘛,說幾句又能怎麼樣?矯情!」
然而,父母的這種不以為然,最終往往會自食苦果。
孩子長大後既不會與家長決裂,也不會拒絕承擔自身的養老義務,但同樣不可能太「孝順」。
被難聽的話「喂大」的孩子,很容易對父母排斥和厭惡,親子關係有了裂痕,一生都難以修復。
有心理學家說過,人的口如同泉源,要麼流出甜水,要麼流出苦水,兩種水不可能同時流出。
我們在與孩子相處時,應該把愛掛在嘴邊,讓嘴巴成為讚美鼓勵的源泉,而不是噴吐憤怒的出口。
比如孩子取得了好成績,我們應該認真表揚和鼓勵,而非盲目地擔心孩子「驕傲」,隨口一句「人家誰誰誰考的比你好多了」,用冷嘲熱諷澆滅孩子的熱情。
再比如孩子犯了錯誤,我們應該就事論事,而非把錯誤歸咎於孩子的能力、品質問題,不知不覺中對孩子產生質疑,透過「有色眼鏡」觀察孩子。
只有我們改變家庭氛圍、平時的語言習慣,才能維護好親子關係,讓孩子感受到父母的愛。
將來孩子長大後,才能真心實意地把父母放在心上,成為一個孝順的人。
老苗結語:俗話說:「父母的口,量孩子的斗;父母的行,拓孩子的模。」
為人父母,就算管教孩子再嚴苛,也一定要把愛掛在嘴邊,多說一些善言善語,否則讓孩子受了傷,晚年生活可能不會太幸福。
今日話題:你平時是怎樣與孩子溝通的?
我是老苗——一名80後超級奶爸,也是醫院裡最扎眼的男性護士長,歡迎一起討論孕育問題,也請你關注老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