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宇宙培訓簡論

一、關於元宇宙的初步認識

雖然關於元宇宙的哲學、經濟學、理工學等層面學術研究非常多，但是真正進入社會公眾視野的時間並不早。特別是在2021年，元宇宙可謂是來勢迅猛，已經引起了全球的廣泛關注，社會各界對元宇宙的認識呈現出多元化的現象。如何認識元宇宙———元宇宙是什麼？從關於元宇宙問題研究的現有文獻材料來看，元宇宙既是一種技術，也是一種思維。元宇宙可以分為元宇宙「技術說」和元宇宙「思維說」。

其一，元宇宙「技術說」，即元宇宙是一種技術。「通常說來，元宇宙是基於網際網路而生、與現實世界相互打通、平行存在的虛擬世界，是一個可以映射現實世界、又獨立於現實世界的虛擬空間。」[1]元宇宙是基於網際網路技術的與現實世界相聯的虛擬世界。「『元宇宙』其實就是VR+網際網路構建的用戶在虛擬世界的網絡分身，一個平行於現實世界的『真實』網絡世界。」[3]元宇宙是與現實世界平行的網絡世界。元宇宙的存在是基於特定的技術手段來實現。一般來講，元宇宙（Metaverse）是由網際網路（Internet）、虛擬現實（Virtual Reality，簡稱VR）、增強現實（Augmented Reality，簡稱AR）等一系列技術所組成的一項新技術———元宇宙技術。網際網路技術是元宇宙的基礎。虛擬現實技術是一種人機互動技術（計算機模擬現實情境），讓用戶置身於由計算機生成的虛擬環境中，計算機圖形技術是確保虛擬現實得以實現的重要技術。增強現實技術是把虛擬環境與真實環境結合在一起的技術（將虛擬情境與現實情境緊密融為一體），它有效藉助計算機圖像繪製技術，增強了虛擬現實技術，最大程度呈現虛擬情境的真實性，將虛實結合與實時交互融通得更加緊密，是虛擬現實的升級版，是比虛擬現實更加複雜、更加實用的技術。概言之，元宇宙是通過把網際網路技術、虛擬現實技術、增強現實技術等多種技術深度融通在一起，以虛擬世界（或網絡世界）的形態呈現更加逼真的現實世界情境，讓用戶能夠在虛擬世界（或網絡世界）中感受到沉浸於現實世界之中，也可稱為現實世界的「虛擬情境」或「虛擬場景」的再現。

其二，元宇宙「思維說」，即元宇宙是一種思維。「『元宇宙』思維對新聞傳播行業發展提出了更高的要求和具有創新性的標準。」[4]從元宇宙與現實世界的關係來看，元宇宙是一種虛擬世界（或網絡世界），與現實世界平行的且互聯的世界，因而元宇宙具備的是現實的和虛擬的（或網絡的）雙重思維方式或思維能力。元宇宙作為一種思維方式或思維能力，是把現實的場景與虛擬的場景有機結合起來進行整體思維，即一種系統性的思維方式或思維能力，包含對現實場景中的人機互動技術的認知理解的能力，對移動網際網路實時在線虛擬場景的交流溝通的能力，對現實場景和虛擬場景的相互轉化的適應使用的能力，等等，這些能力體現了元宇宙思維方式或思維能力的特殊作用。元宇宙的思維方式或思維能力在社會各界得到了廣泛傳播，談論和研討元宇宙的話題也是蔚然成風，如在科技、教育、醫療、文化等領域，元宇宙思維空前風行。同時基於元宇宙思維共識，不同行業領域之間的交流對話和信息互通得到了進一步增強，以元宇宙為主體的學術研究和學術交流研討等活動也火熱起來，通過元宇宙的思想碰撞，促進了元宇宙朝著更為人文性、實用性、內涵式等方向發展，為社會各界從元宇宙中不斷獲得發展新動力，尤其是隨著社會成員的思維觀念的與時俱進和實幹創新的精神的新的成長，這都極大地發揮了元宇宙思維的現實性作用。元宇宙絕不是遠離塵世的空幻的思維，而是與人類社會發展密切相關的思維，在現時代得到了更為高度的重視。

換一種視角來認識元宇宙，一方面從市場經濟視角來看，元宇宙「技術說」重點體現的是元宇宙的經濟特性，強調的是元宇宙作為一種技術在經濟社會領域中的經濟效益，能夠為經濟社會發展帶來巨大生產力，包括物質的和精神的，這正是元宇宙備受社會各界關注甚至加大投入力度的一個重要原因。另一方面從道德倫理視角來看，元宇宙「思維說」的確為社會各界嚴肅對待元宇宙提出了一項重大命題，即如何以正確的有利於促進人的發展的價值觀來引領元宇宙也引起了社會熱議，將先進科技與人的發展結合起來需要更大的智慧。

總之，元宇宙已成為當前社會輿論熱點和行業領域新秀，處在建設熱潮之中，但是要對元宇宙保持理性思考分析：一方面要看到元宇宙已經成為社會發展的一部分，並已融入社會各行業各領域，特別是在網際網路技術行業領域，一些有影響力的網際網路行業領域開始謀劃布局元宇宙，希望在元宇宙領域有一番大作為，並積極提升元宇宙的影響力和大力引領元宇宙發展。另一方面要明了元宇宙本身是人類思維能力發展的新產物，是人類的創新能力的表征，元宇宙包括移動設備、文本圖畫、視頻音頻等具體化思維，也包括虛擬現實、網絡場景、交互對話等抽象性思維，融合了具體思維和抽象思維，是人類思維能力發展的新表現。因此，對元宇宙要予以重視，積極加強元宇宙問題研究，使之更好服務於人類社會發展。

二、元宇宙培訓的基本內涵

以上所述元宇宙「技術說」和「思維說」是從技術和思維的兩個不同視角對元宇宙的認識，換言之就是發揮元宇宙的技術優勢和傳播元宇宙的思維理念。而從培訓學的角度認識元宇宙，是不是存在元宇宙培訓？基於相關文獻材料的考察，可以看到， 元宇宙培訓已經在實踐中和理論上得到了應用和探究。也就是說，元宇宙培訓是客觀存在的，如何界定元宇宙培訓的基本內涵，是理解元宇宙培訓的前提。

其一，關於元宇宙培訓的概念。顧名思義，元宇宙培訓就是在元宇宙技術基礎上展開的培訓，即元宇宙技術與培訓活動的有機結合生成了元宇宙培訓實踐。一方面就元宇宙培訓課程而言，「各類收費或免費的元宇宙課程在視頻平台也大量出現」「元宇宙培訓課程火爆」[5]。元宇宙培訓課程受到了爭議，元宇宙培訓課程的效果受到了不同的評價。如元宇宙技術在煤礦安全培訓中的應用，「元宇宙技術充分結合了VR、AR、3D、區塊鏈、物聯網、AI、數字孿生等技術，在煤礦安全培訓和應急演練中具有直觀、交互性強和知識轉化率高等特點，可很好地解決培訓單調枯燥、演練走過場的問題」[6]。可以看出元宇宙技術是一項高度複雜的且具有很強實用性的高科技，元宇宙技術已經在培訓領域得到了應用，元宇宙技術能夠在培訓中大顯身手。元宇宙培訓包括元宇宙培訓技術、元宇宙培訓平台、元宇宙培訓課程、元宇宙培訓教學、元宇宙培訓資源、元宇宙培訓管理、元宇宙培訓評價等豐富性內容和多樣化形式。與元宇宙「技術說」和「思維說」不同的是，元宇宙培訓是一種「模式說」，即元宇宙培訓充分融合了元宇宙「技術說」和「思維說」，元宇宙培訓是作為一種培訓模式出場的，是培訓模式的一種新發展和新樣態。

其二，關於元宇宙培訓的特徵。元宇宙培訓是元宇宙技術與培訓活動深度結合的產物和結果，元宇宙技術所具有的技術交融、虛擬現實、沉浸體驗等方面的鮮明特質在培訓活動中也得到了彰顯，元宇宙培訓一般具有技術交融性強、虛擬現實性強、沉浸體驗感強等特徵。

一是技術交融性強。元宇宙培訓是對元宇宙技術的現實性應用，元宇宙技術所特有的技術交融優勢得到了最大程度的發揮，融合網際網路技術、虛擬現實技術、增強現實技術等技術的元宇宙技術，表現出了強大的交融性優勢。技術交融性強尤其表現為培訓智能化優勢在培訓過程中的發揮，在培訓課程智能化、培訓教學智能化、培訓評價智能化等方面的智能化技術支持表現十分明顯，為提高培訓的體驗感和效能感提供技術保障。

二是虛擬現實性強。元宇宙培訓不同於一般培訓模式的地方是能夠做到虛擬現實培訓場景，對現實培訓場景的虛擬性特別顯著，現實培訓場景藉助元宇宙技術得到了更加新的呈現，如培訓場景的布局和環境、培訓參與者的風貌和個性、培訓效果的評價和改進等，能夠實現實時性。元宇宙虛擬現實培訓場景不是對現實培訓場景的簡單搬移，而是對現實培訓場景的再加工，增加現實培訓場景中輔助元素，表現更加豐富的動態情景。

三是沉浸體驗感強。培訓體驗貫穿於參訓者的培訓全過程中，為參訓者提供強烈的沉浸體驗感是元宇宙培訓的獨特優勢。通過發揮元宇宙技術交融和虛擬現實的強大優勢，在元宇宙培訓中能夠感受到現實培訓場景所難以企及的魅力所在，那就是具有強烈的沉浸體驗感，不再受制於固定培訓場所和環境的限制，而是在元宇宙網絡環境中，進行廣範圍、大規模、智能化、交互式、實時性、交互性等更具有個性化的培訓，能夠感受到元宇宙技術帶來的別有趣味的正效能。

通過對元宇宙培訓的基本概念和一般特徵的探討，發揮元宇宙培訓在培訓工作中的助推作用，可以從以下三個方面來著力：一是深入研究元宇宙培訓的培訓模式的特質。發揮元宇宙培訓技術交融性、虛擬現實性、沉浸體驗感等方面的獨特優勢，這不是顛覆傳統的集中面授培訓模式和遠程網絡培訓模式，而是對這兩種培訓模式的改造升級，實現線下線上培訓模式的聚合發力，生成一種更加符合培訓工作發展需要的新模式，構建培訓的虛擬動態場景，從視、聽等各方面為學員提供沉浸體驗。二是積極推進元宇宙培訓的技術創新。沒有元宇宙技術，就沒有元宇宙培訓。元宇宙技術是技術的創新發展，是集合了網際網路技術、虛擬現實技術、增強現實技術等高科技手段的一種新的技術手段。元宇宙技術的橫空問世是技術創新朝著更加適應社會發展需要和培訓工作需要發展的一種表征，未來可以看到還將有更加新的技術手段來促進培訓模式的更新換代。三是大力協同元宇宙培訓各方制定元宇宙培訓基本標準。元宇宙培訓是一種新生事物，需要積極加以引導和規範，重視元宇宙培訓的價值觀的規定和引領，如元宇宙培訓平台的設計標準、評價標準等。在標準規範下保證元宇宙培訓的制度化和科學化，那種元宇宙培訓的「亂象」必須得到治理。這需要從國家層面來整合元宇宙培訓優質資源，制定培訓標準，促進元宇宙培訓有據可依，取得實效。

三、元宇宙培訓的前景展望

「元宇宙能否成為未來發展方向，取決於其能否帶來生產力的提升和生產方式的變革。」[7]毋庸置疑，元宇宙培訓的興起是對培訓工作新要求的積極有力回應。可以預見，元宇宙培訓必將帶來培訓模式的新轉換，包括理念的和實踐的，從已經開展元宇宙培訓的實踐來看，元宇宙培訓帶給學員的震撼力是前所未有的，在對培訓理念和培訓模式的研究中，不斷推進培訓理念和培訓模式與不斷發展中的培訓工作相適應，不僅能夠促進包括幹部教師教育培訓理論研究，而且能夠促進培訓工作提質增效。筆者試從以下兩個方面來對元宇宙培訓的前景進行展望。

其一，促進培訓模式轉型，助力疫情防控常態化下培訓。2020年新冠肺炎疫情爆發，至今仍然沒有徹底結束，在這樣的全球大背景下，如何有效將疫情防控常態化與培訓工作結合起來，一方面做好常態化疫情防控，一方面做好培訓工作，這著實給培訓工作者帶來了新的挑戰。培訓模式轉型是參訓者培訓理念的自覺表現和參訓者培訓需要的個性彰顯。

一是就培訓理念而言。疫情防控常態化為培訓工作者的培訓理念帶來了新思考，即要及時轉換傳統的培訓理念，必須將線下線上培訓一體化理念應用於現實性培訓工作中，線上培訓不再是線下培訓的補充，而是與線下培訓融為一體的新的培訓理念，或者稱為混合式培訓理念，特別是在重大事件（如疫情防控常態化）面前，更要積極發揮線上培訓的作用，但是這種線上培訓的培訓理念不單單是那種把線下錄製的培訓資源搬到線上，而是一種新的培訓資源的改進或者創造，在培訓理念的發展過程中更進一步給培訓工作者帶來了全新的培訓理念。這種培訓理念是培訓實踐的結果，特別是受到來自科技發展的外在推動的作用，促使培訓理念與科技發展的交互性更加突出，即科技發展帶動培訓理念的變革，促進培訓理念的與時俱進和創新發展。從以人為本、終身學習、遠程網絡、混合式等培訓理念的不斷發展變化中就可以看到這一事實。

二是就培訓需要而言。疫情防控常態化更新了培訓工作的培訓模式，原來的集中面授培訓模式受到了嚴峻挑戰，疫情來襲，集中面授培訓無法開展，藉助遠程網絡開展遠程網絡培訓成為常態化，但並不是說，遠程網絡培訓可以帶來優於集中面授培訓的體驗效果。一方面由於人的社會性需要，也就意味著，集中面授培訓是優先選項，然而這不能說明遠程網絡培訓沒有更大的作為，隨著元宇宙培訓進入培訓工作中，這給遠程網絡培訓的培訓模式轉型帶來了機遇，需要遠程網絡技術創新發展，與元宇宙技術進行有效對接和深度合作，創生一種適應疫情防控常態化下培訓工作需要的培訓新模式。一方面由於人的個性化需要，對培訓的需要的個性體現也是十分鮮明。毋庸諱言，培訓模式的不斷突破和發展，都是來源於培訓實踐向前不斷發展的結果。在這個不斷發展過程中，人對培訓的個性化需要表現得愈來愈顯著和重要，比如培訓評價指標中的培訓促進參訓者業務能力提升就是有力驗證。個性化需要的客觀存在也促使培訓工作者要主動探索培訓模式，提高適應培訓新需要的能力。

其二，催生元宇宙培訓研究熱潮，發揮元宇宙培訓作用。前面已提到關於元宇宙和元宇宙培訓等問題的研究，一方面關於元宇宙問題的研究並不是新事物。元宇宙作為一種技術或思維，已有一批學術研究成果，如關於元宇宙與宇宙的層次的關係、元宇宙的算法、多元宇宙等等，這說明元宇宙問題早已受到學術界的關注和研究。另一方面關於元宇宙培訓的研究的確是新事物。以元宇宙培訓為研究主題的成果尚付闕如，從文獻材料中可以看到元宇宙培訓課程的身影，元宇宙培訓有極大發展空間。立足培訓工作現實，需要從以下幾個方面強化元宇宙培訓研究。

一是元宇宙培訓基礎理論研究。重視元宇宙培訓的技術理論、系統理論、培訓理論、評價理論等基礎性理論研究，為元宇宙培訓研究的行穩致遠打牢基礎。基礎理論研究中的元宇宙技術理論研究是最根本的，元宇宙技術是開展元宇宙培訓的技術根基，這需要加強信息技術領域的元宇宙技術投入，重點要為元宇宙培訓平台研發提供強有力技術支持。同時，系統理論是為元宇宙培訓提供布局架構，在進入元宇宙培訓平台後的一系列培訓活動如何設計和實施是系統理論需要重點考量的。培訓理論和評價理論為元宇宙培訓提供培訓指南和評價工具，旨在確保元宇宙培訓能夠按照培訓計劃達成，並取得或超出預期培訓成效，對元宇宙培訓的整體評價將有助於進一步改進和優化元宇宙培訓的理念和模式，更好發揮元宇宙培訓基礎理論研究的理論指導作用。

二是元宇宙培訓具體實踐研究。元宇宙培訓基礎理論研究的根本目的是面向培訓工作現實的，元宇宙培訓在培訓領域得到了初步應用，如以虛擬角色進入元宇宙培訓平台參加培訓的系列項目正在實施。在這裡需要強調的是，傳統培訓平台所具有的要求學員使用帳號和密碼（或驗證碼）登錄培訓平台參訓的進場邏輯仍然有效力，不過增加了培訓平台虛擬現實場景功能。學員進入培訓平台後，將體驗到置身於網絡世界的「現實感」。這種場景是元宇宙培訓與傳統培訓的一大區別，傳統培訓平台一般是學員線上觀看錄製好的培訓資源或線上觀看專家在線直播等，「現實感」和交互性不強，這無法讓學員沉浸體驗，而元宇宙培訓則有效克服了這種培訓的缺陷。元宇宙培訓提供給學員的不再是坐在電腦前或拿著智慧型手機簡單看視頻，而是切實增強學員的互動性和思考力，在虛擬世界（或網絡世界）中體驗自我和提升自我。元宇宙培訓具體實踐將為檢驗元宇宙培訓平台實際效能提供最直接的說服力，這也能有助於元宇宙培訓平台的完善。

人類社會發展離不開人類不斷追求新事物，人類對新事物的探索是人類社會永續發展的重要動力。其中，科技的創新發展為人類社會發展增添了無窮力量，科技與培訓的結合，特別是信息技術與培訓工作的深度結合，不僅促進了培訓工作的可持續性轉型升級，而且更為重要的是增強了培訓工作者對於培訓創新的自信力和行動力。對於培訓界來說，培訓理念和培訓模式的每一次新發展，都離不開培訓工作者的探索創新。人類社會已經進入元宇宙時代，培訓工作也將充分發揮元宇宙培訓的有益作用，元宇宙培訓所帶來的發展前景十分光明的，是大有可為的。元宇宙培訓的高度網絡化信息化直接催生了元宇宙培訓作為一種新的傳播媒介出現在世人面前，同時元宇宙培訓應以能力建設為抓手。首先，強化元宇宙培訓的正向價值力，元宇宙培訓正向價值就是超越資本對元宇宙培訓的狹隘統攝，以促進學員發展和培訓工作發展為價值追求。其次，強化元宇宙培訓的示範引領力，元宇宙培訓是一塊發展潛力巨大和經濟效益極高的培訓新市場，要以打造先進的元宇宙培訓樣板來示範引領培訓行業的健康發展。最後，強化元宇宙培訓的創新發展力。元宇宙培訓是培訓創新的產物，但不是培訓創新的最後產物。元宇宙培訓將會隨著經濟社會發展和培訓需要以及培訓技術等不斷發展而展現出持續創新發展的品性。

參考文獻略

本文由孫福勝博士、於維濤博士原創投稿，首發《中國成人教育》2022年第23期

作者簡介：孫福勝，博士，研究方向：幹部教師教育培訓理論。於維濤，博士，副教授，國家教育行政學院教師工作與研究部主任兼進修二部主任，教育部中小學校長和幼兒園園長國家級培訓項目管理辦公室主任，研究方向：教師教育、教育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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