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谷生前窮困潦倒,走進里他的畫里,體會出他的孤獨,大師級畫家

2019-11-01   繪畫視界

藝術家因貧窮而死,投機客們卻可以通過炒作他的作品巧取豪奪。 梵谷的這份清苦與孤獨,即使在百年後,也讓我們感同身受。

文森特·梵谷從28歲拿起畫筆,到37歲與世長辭,在這短暫的一生里,尤其是在生命的最後幾年裡共創作了1000多幅作品,在世的時候卻僅售出一副《紅色葡萄園》,售價400法郎,1890年,被比利時畫家安娜·博赫買下。考慮到梵谷當時維持生活的每月開銷是150法郎,這400法郎,大概是相當於現在的4000人民幣。

就像梵谷自己在信里寫的那樣,《我不是一個怪人》,人們總把我看成是一個不可理喻的怪人,我要申明的是,我不是什麼怪人,尤其不是應從社會中清除的野蠻粗魯的人。

的確,我常常衣冠不整,樣子很寒酸,不能保持很莊重的樣子。因為我長期沒有收入,我的衣服是我弟弟提奧的舊衣服改的,有些還是廉價的布料做的,加上作畫時濺上的顏料,我無法成為一個受歡迎的人。

有人說我的性格壞透了,無端的猜疑我,懷疑我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我不知道該怎麼辦。

我要說的是,我不追求地位和金錢,不會為世俗去改變我的性格。我熱愛生活,只要我牢牢抓住了生活,我的作品就會得到人們的喜愛。

不知道,梵谷在寫下這段話的時候,內心會有多痛苦。那份煎熬與孤獨,在一句「我不是什麼怪人」的控訴中躍然紙上,讀來令人唏噓不已。孤獨到被世人稱為怪人,內心的熾熱卻無人能解,唯有一幅幅陽光般燦爛的作品得以宣洩。

令人諷刺的是,雖然梵谷一生窮困潦倒,因貧窮而抑鬱,因抑鬱而自殺;他後世的作品卻成為了富豪階層爭相持有,價值連城的寶物。

1987年,《鳶尾花》以5390萬美元賣出,同年《向日葵》以3950萬美元賣出;

1990年,《加歇特醫生肖像》以8250萬美元的價格賣給了日本收藏家;1998年末,《沒鬍子的自畫像》,7150萬美元賣出;

2014年,《雛菊與罌粟花》以含佣金約6180萬美金拍出,同年《男人出海去》在倫敦蘇富比以1688.25萬英鎊成交,這幅作品曾在1989年的蘇富比拍賣會上以400多萬英鎊成交,在25年間增值超過300%。

僅這6幅作品拍賣總額就有3.3億美金之多。考慮到其身後的1000幅作品,梵谷用10年的時間創造了550億美元的價值,哪怕只有10%,也是55億美元的資產。當然這一切與梵谷和梵谷的親屬沒有任何關係。

梵谷的藝術創作大致可以分成兩個時期,即探索階段和成熟階段,在梵谷早期的創作中,他追求畫作的技巧和表現手法,呈現出一種古典主義的繪畫風格,《吃馬鈴薯的人們》可以稱得上這一時期的代表作。

而在其創作的成熟階段,他開始不拘泥與形式,而是大膽的使用色彩來表達出他內在快要迸發的熱情和吶喊。在繪畫上他更多的借鑑了印象派和版畫的技巧,而形成了獨屬於自己的繪畫風格。

他在自己的世界裡走不出來,別人也進不去。在電影中,我們看到梵谷總是孤身一人,即便是在熱鬧的人群中,也是那麼的另類與不同,他在雨中畫畫,在田野里畫畫,這種種場景都能看得出他是一個喜歡孤獨並且享受孤獨的人。

生活中,他過得很痛苦,流浪在街頭、割下耳朵,他的作品沒有人賞識,無人懂得他作品中所傳達的意境。「在最寒磣的小屋裡,最骯髒的角落裡,我發現了圖畫」,他說:「不少畫家害怕空白畫布,但空白畫布也害怕敢冒風險的、真正熱情的畫家。」

他後期的畫風在普羅旺斯這個地方開始達到成熟,從而折磨自己也逐漸變得越發厲害。就像擁有過度炙熱的知識青年一樣,梵谷的內心便舒展開來,漸漸的使他無法正常的思考,情緒也受了過大的影響,無法再去控制。

他的大腦甚至他整個人整都已與他內心所追求的思想結合在一起了,精神就像在飛蛾向亮亮的火燭撲上去那樣,明知會自己身亡去依舊撲上那亮亮的火燭。

梵谷是一位有著發光靈魂的藝術家,他從不知道掩飾自己內心,哪怕是狂野的、迷醉的、孤獨的,總要傾注全力將它們表現出來,而不顧及是否過於輝煌!